陶瓷的陶,树木的树。
是昨夜在一室旖旎中与自己耳鬓厮磨的恋人,是为了些“堕落”的按摩女舍得出命去的傻子,是疼痛之后也习惯性忍耐的阿q,是自己看了多次,抚摸亲吻了多次,也没摸透彻的小狐狸。
这一刻,一切都说得通了。公,中,好,四
纪录片组的放映结束之后,主持人和一位业内知名的纪录片导演介绍了这一竞赛单元的每个团队。
抓拍摄影机在观众席中一一扫过,他们也一一向镜头挥手点头致意。
费时宇盯着大屏幕上的一张张脸,目光好像要将屏幕盯穿。
当主持人介绍到陶树和田鹏的团队时,坐在身边的助理发出了惊呼。
“这……这不是……这不是陶先生吗?”
屏幕里陶树被放大的脸英气逼人,带着费时宇没见过的,意气风发又谦逊温和的笑容,对着镜头毫不怯场的挥手。
陶树就在自己身后不远的位置,费时宇觉得突然间口渴起来,第一次端起了面前的香槟喝了一口,却尝不出那是什么滋味来。
主持人和导演在台上四两拨千斤地将候选团队都夸了一遍,一个也不落下,一个也不过誉,吊足了观众的胃口。
费时宇觉得更渴了。
最后,信封被拆开,女主持人将卡片拿起来看了一眼,又递到了导演手中,由他来开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