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树已经觉得挺舒服的,脑子有些疑惑,不知道还能怎么舒服。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费时宇要做什么了。
陶树被费时宇裹了件厚浴袍,开敞着领口坐在浴缸的边缘,满胸口的皮肤都是艳红,他反着手臂咬在嘴里,堵不住破碎的呜咽。
费时宇两只手握着陶树的膝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伏跪在陶树面前,双膝之间,垂着桀骜的眼睛,用刚刚吻过陶树的嘴,让陶树舒服。
陶树又惊又羞,却闭不上眼睛,看着费时宇,呆愣了一样,临界点来得突然。
费时宇感觉到嘴里的跳动,恶劣地收紧了两腮,专挑着敏感的地方刺激,很快就听见了陶树忍耐不住的崩溃哭腔。
“吐出来,你吐出来……”陶树的手无力地去掰费时宇的下颌,却是徒劳。
费时宇喉结滚动,又撩了一把水擦了擦有些红的嘴唇,抬眼看着陶树,“舒服吗?”
陶树脸上还挂着刚才被逼出来的泪水,眼睛雾蒙蒙的,神情呆呆地望着费时宇。
浴室里只听得到陶树细细的喘息,他抬手轻轻地摸了摸费时宇的唇角,反被费时宇衔住了指尖,细细地亲吮。
“清醒些了吗?”费时宇抬头望着陶树,帮他擦洗干净残留的痕迹。
陶树点了点头,“你这样……是为了让我清醒?”
费时宇笑了笑,起身披了浴袍,帮陶树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