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nd i”
陶树有点儿被费时宇唱歌的声音惊艳,唱完之后就一眼一眼的去看他。
“好好开车,看我干什么?”费时宇捏着陶树的下巴让他好好直视前方。
陶树傻傻得笑起来,嘿嘿嘿的。
“傻了啊?”费时宇惊奇,“怎么笑成这样啊?”
“好听,”陶树还笑,“真好听,磨砂质感的,像那种擦相机镜头的麂皮布一样。”
“你这是什么形容?”费时宇也笑起来。
“就是那种有阻尼又很柔软的感觉,让人想贴着蹭蹭,”陶树转头看他一眼,“就跟你一样。”
有阻尼,柔软,蹭蹭。
人闲下来的时候就容易保暖思那啥,比如说现在的费时宇。
陶树的话绕在他脑子里,羽毛似的,撩人心思,勾起念头。
费时宇好几分钟没说话,陶树跟他说什么,他也嗯嗯啊啊地回答得不甚认真,陶树很快感觉到了他的状态有些奇怪。
他转头去副驾驶看了好几眼,终于发现了费时宇哪里不对劲。
“我的天哪……”陶树有点无语地笑了,“你这是什么时候又……我哪句话撩拨你了啊?”
“好好开你的车,”费时宇在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扯了扯有点修身的正装裤子,呲了呲牙,“我年轻,火气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