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楠放开,缝针之前进行预告:“我现在要开始了,别紧张。”
周泽楠的嗓音低低的,让人跟着放松,边泊寒答“嗯”。
因为麻药的缘故,缝针的过程不算痛苦,周泽楠用纱布包扎好,才让边泊寒睁眼。
周泽楠收拾着工具,夸他:“很勇敢。”
边泊寒看着手掌心的蝴蝶结,周泽楠看见了,说:“猛男都系蝴蝶结。”
边泊寒笑笑,轻轻握住了掌心。
张医生找了破伤风疫苗来,没成想边泊寒对破伤风针过敏,只能打破伤风免疫球蛋白。镇上的医院没有,只能去县里打,一来一回就是一天。
边泊寒不想折腾,他现在仅有的想法就是快点把习根生送进去。他说:“等弄完了再去打,没事。”
周泽楠也不想边泊寒跑,他问张医生:“有没有其它办法可以把针水带下来?”
今天这事,虽说不是张医生闹出来的,可他总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他让周泽楠帮忙,也不至于。张医生连忙说:“我电话联系一下我的同学,你们去忙,到时候用车带下来。”
派出所里,善富丽问什么都不答,固执地说一句:“把我孙子还给我。”
警察把手里的笔放下,语重心长地说:“刚刚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用尿检板做了测试,你孙子吸毒。”
善富丽才不管警察说什么,一个劲地重复着:“我不管,反正我今天见不到人,我不会走的。”
警察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双手抱起来,派出所牛鬼蛇神见多了,有的是办法。他掏出手机打电话:“你让食堂多准备一个馒头,对,晚上。”
打完了,抬起水杯抿一口:“行,老太太,你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