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还在原地等着许听肆,看他回来了不停的甩动着尾巴,威胁他打转儿,脖颈间有一条细细的链子,闪着冷色的光。
“乖孩子。”
许听肆揉了揉大黄的头,语气里有些夸赞的意味儿,不过很快他就变了脸色,嗓音低沉狠厉,“你今天叫的太凶,吓到晚晚了,他很害怕狗,所以我要把你送走。”
大黄似乎听懂了许听肆的话,有些可怜的呜咽了几声,卧在了地上把肚皮露了出来,讨好的意味儿很足。
许听肆没理它,缓慢的起身弹走了自己手上沾染上的狗毛,看着自己白皙干净的手指慢悠悠的开口,“带走吧。”
从分岔巷子的黑暗处有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的男人快速的走了出来,神色恭敬对着许听肆离开的背影鞠躬,然后按了下口袋里的操控器,大黄脖颈上的那个细项圈顿时伸展出了一截链子,被他拉在了手中,然后朝着巷子深处缓缓走去。
许听肆回了房间,看着桌子上依然燃着的香薰,琥珀味儿的木质香愈发的浓烈,他伸手撕开了脖颈处遮挡腺体的那块皮肉,浓烈的,相同的琥珀香顿时以数千倍的浓度充斥着这不大的房间。
“啧,看到晚晚就会失控呢……”
许听肆抚摸了下有些疼痛的腺体处,触感有些烫,他不用看都知道应该又是红成了一片儿。
alpha和oga的信息素只有在情绪出现较大波动的时候才会从腺体处争先恐后的钻出来,在平日里阻隔贴的作用只是确保在运动啊,或者情绪波动不大的时候出现轻微的外溢。
像许听肆这个浓度,如果不是用了他特制的阻隔贴几乎不可能被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