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内于萧稚气的脸爬满泪痕,手上和脚上被镣铐牢牢定在手术床上,他只能拼命挣

扎。

“爸爸!妈妈!”

然而他的父母也与他一样的下场,被牢牢锁在手术床上。

“小萧!”

“小萧!”

白大褂医生给于萧注射了麻药,意识即将消失时,他还能听到是医生语中极致的兴奋与变态。

他一会皱眉,一会又大笑。

“你们将会是最成功的试验品!你们一家人都在一起……不好吗?!”

于萧彻底昏睡,安静得像只是哭累的孩子睡着了,仰躺在在手术床上,灯光把他的小脸照得惨白。

“小萧……小萧……”

待于萧再次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耳边妈妈的声音轻轻唤着自己的名字,虚弱又吃力。

“妈妈……”

于萧能感觉到自己的两边手都被紧紧地握着。

一家三口,牵着手,他走中间,旁边是爸爸妈妈,三个人一排的在骄阳下的大路上慢悠悠地走,他们今天去做了家庭手工,准备回家。

他好安心。

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铁皮箱,重重地压在一具身体之上,四周的血液溅射了一地。

身体被铁皮箱压得看不见身体,只露出半截手臂,他的手紧紧握着另一只小手。

厚重的大手残留的温度,微弱,但却尽力握住儿子的手,死亡的前几秒,父亲还想让他安心。

于萧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喉咙却怎么也喊不出声,只能在心中大喊:爸爸!

泪顺着孩子的眼角滑落,冰凉凉地爬过他的脸。

“小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