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柚的信息素在旭卓野信息素的撩拨下抑制不住地泄露,浓稠的奶香将这只笨蛋小猫包裹起来,旭卓野抱着他深深呼吸一口,身体好像要燃起来一样。

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奶柚也隐约有发情的征兆,下山的路湿滑无比,旭卓野喝醉了哪怕稍微醒了醒酒,也不敢走得太急。

他妈为什么会埋葬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一下子说不太清。妈妈病重的那段时间,旭盛管制了旭卓野的所有活动资金,甚至想霸占他妈的所有资产,她为了不让旭盛得逞,冻结了自己的所有账户,在死后遗嘱下来了才让自己信任的下属解开了账号,将自己的所有财产全部转移给旭卓野。

遗嘱在她下葬后一个多月才由人解开,那时候旭卓野手头根本没有多少钱足够他买下一块专属于母亲的墓地。

旭卓野就用手头唯一的钱将位置选在了这里,这片墓地围绕一座小山,山后是一泊湖泊,周边都是竹林,也算傍山依水。

哪怕是在这么偏僻的位置,这小小一片地也需要几十万。

几十万…她的命明明比这个数更值钱。

旭卓野在一肚子惭愧中在她的墓碑旁栽下一株月季,那是她生前最爱的花,也如同她,貌美却又花期短暂。

奶柚在旭卓野怀里抬起半个脑袋,看向那片逐渐隐匿在暗色中的墓碑,碑牌旁一株绽放得无比娇艳的粉白色月季在雪雨中昂昂挺立着,纤细的藤蔓缠绕着那一块不足一米的墓碑,顽强地保护着这一方土地。

奶柚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对着墓碑摇了摇手,嘴唇张开无声地说:“妈妈我们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