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沟通不便,跟陈萃在一起时是最好的,陈萃会充作‘翻译’。他知什么最便捷,但有时候也不愿意这样,人毕竟是独立的个体。所以他要做什么,总是会提前写好纸条,递给人看。
买糕点那天,原是递了纸条了,恰恰赶上老招牌店庆,店员说你再买半斤还能送半斤,可以跟掺着买,要吗?
武成晚想了想,要也可以,都买来给陈萃尝尝。低头写字那会儿,后面排队的有人嚷嚷,“麻溜儿的!赶时间呐!”
他落笔的手一顿,把纸揉进掌心,摇头示意不要了,只要原来的就好。
又出一道嗓音,利落,道:“催什么,都在排队有什么好催的!缺着这口儿耽误你饿死鬼投胎了?”
武成晚拎过纸包上的麻绳结,转身离开时朝刚才开口的路人点了头。人家摆摆手,嘛事没有。
陈萃已经在家门口等他了,只见他笔挺身形,走的缓,从从容容。陈萃上前去接他,说:“要放假啦。”
陈萃给他腾出手,这样方便他打手语。他问陈萃长假要回家吗?
“你要回吗?”陈萃反问他。
他总觉得陈萃声音脆脆的,听上去很开心,像是很喜欢这里。他低头,收进陈萃晶亮亮熠熠闪动的眸眼,可爱的窝浮在嘴角。关上门,先尝了遍软软的嘴巴,里里外外,陈萃被他抵在门板上,羞赧的不敢动,一动门便要吱嘎响。要被吃干净了。气血翻涌,脸红的煞是好看。
纽扣死死锁住扣眼儿,单手解费功夫,干脆食指点点,要陈萃自己帮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