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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淮摇头:“不疼。”

温宴安嗤笑,他直起腰,向沈安淮的后脖颈看去,看见腺体的那层皮肤微红,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揉了揉。

沈安淮眨眼,“别……别揉。”其实是有些疼的,但腺体敏感,外人用手触摸或者揉,都会让沈安淮有些想躲。

“好,不揉。”声调温柔的不像话。

温宴安搭在肩上的手对着已经换好针头的男人招手,示意他过来。

同时将猫递给沈安淮。

沈安淮玩着橘子的爪子,眼睛弯了起来,于是在针头刺进腺体的那一刻毫无防备,只是惊愕的看向了温宴安,捏猫的手都停了。

温宴安捏捏沈安淮的鼻子,“忍着点疼。”

沈安淮点头,注意力全被腺体拉了去。

他知道抽取腺体液很疼,所以提前咬好了下唇。

温宴安见状问:“这些够了吗?”

拿着针的男人说:“马上,温总。”

几秒过好,针被取出,带出了些血。

男人将沾了消毒液的棉签按在伤口上,对温宴安说:“温总,帮忙按一下。”

温宴安替了他,看向沈安淮,脸色发白,显然是疼的。

由温宴安抱着的橘子,不知道是察觉到了主人的不适还是怎么样跳到了沈安淮的腿上,伸出舌头舔舔沈安淮的手指。

沈安淮弯唇,顺顺橘子的毛。

窗外的树被风摇的晃动,窗内蹲在地上的男人戴着眼镜,却怎么也遮不住溢出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