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明昌试探着问,“不会队里只有我一个人还不知道吧?”
温璃当没听见没回答,转而去做自己的事,程池也同样这样。
室内一个人都没回复习,但看似没回复实则都回复了。
明昌苦着脸,大呼一声:“你们怎么这样啊?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最后知道啊?”
温宴安弯腰摸摸沈安淮的头,温声说:“那我先走了。”
沈安淮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温先生再见!”
温宴安经过明昌时拍拍明昌的肩膀,从荷包里掏出了根棒棒糖,交到了他手里,这装糖糖是从沈安淮抽腺体液那天就开始养成的,猜着沈安淮喜欢甜的,所以就时不时的投喂一下,今天对明昌有愧算是安慰了。
明昌低头看手里的棒棒糖,有些难言。
……
赛事前一天晚上,沈安淮刚没蹦进电梯,身体就突然悬空。
脸上惊恐的表情一闪而过,但闻到熟悉的气味后,只是说:“温先生,你怎么上来了?”
沈安淮勾住温宴安的脖子,动作愈发熟练。
“你们明天有比赛怎么还这么晚才下训练?”温宴安将人抱进电梯,按了一楼的下行键。
沈安淮抬头,一双透亮的眼睛去看温宴安,犹豫了一会儿说:
“温先生,我有票你要来看比赛吗??”
“当然会来看,”温宴安低头亲吻沈安淮的额头,“安安的每一场比赛我都不想错过。”
沈安淮勾住温宴安脖子的手被这么一亲抓住了温宴安的衣领,心脏跳动着,沈安淮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