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没管过合作的事情，全都推给了别人。

顾知非似乎也很知情知趣，再也没有找过他。

这是成年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他以为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太过明白。

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如果换做平常，周聿白不会对顾知非说什么。

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对顾知非是有所亏欠的，虽然本质上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今天是个例外。

“如果我过去有过什么行为让你误解的话，那我想今天可以把话一次性说个明白。”

“我们之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不必对我采取什么手段亦或是方法，因为这全都没有作用。”

“我们在选择分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但我依旧希望，我们是可以好聚好散的。”

他的话说的有些重，顾知非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那些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心思，一下被人摆在了青天白日之下。

他的高傲告诉他，应当立刻走人的。

可脚底却好像被什么粘住了，他依旧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周聿白，你这样做对我而言是很残忍的。”

“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顾知非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并非全然无知，只是不想去计较。

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但事实上，正是一件又一件的小事，将他跟林青樾之间的关系推入了深渊。

他幻想着林青樾能够嫉妒，能够在乎自己一些，因此选择了顺水推舟。

事实上，事情的确像他预料的那样。

只是他忘记了，伤口愈合之后会留下一个丑陋的疤，很难当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