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在乎我或生或死?”
这才是真正的兴师问罪。
沈宁眼睫颤了颤,但这件事也不是他想做错,他打字道。
[我想来。]
“所以,为什么没来?”薄肆野抬眸直盯着沈宁的眼睛。
[他不让来。]
沈宁又是慢吞吞打下一行字。
“谁?”薄肆野语气更冷。
这次沈宁打字的速度更慢,打下一长段句话后又快速删除,最后给薄肆野看时,只有短短3个字。
[我弟弟。]
又犹豫了一会,沈宁脸上出现明显的挣扎之色。
[我要给他治病。]
薄修厉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的冷意泛泛。
“呵,行,我是不是还得再夸你是个好哥哥?”
这话中的揶揄怒气沈宁不会听不出来,但他抿了抿唇,又打字说。
[我现在要给您治病。]
打完字他抬头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薄肆野,懵懂的眨了眨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睫直直盯着薄肆野。
薄肆野不爽的啧了一声,看着犯蠢的沈宁蹙了蹙眉,修长的手指揪着沈宁的耳朵,狠声怒骂。
“你真以为我是夸你?蠢货!”
沈宁讨好的笑了笑,把脸往薄肆野那边蹭了蹭,淋了雨寻求温暖的小猫一般呜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