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柄软若无骨的剑扎在薄肆野心上,却在薄肆野心上捅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宁宁,我希望你乖,但从不希望你懂事。”

薄肆野说,“我想要你知道保护自己,而不是委屈自己。”

“而且,怎么会累呢。”

“爱你,怎么会累呢。”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把爱全部化做行动给你,是怎么都做不倦的事。”

“别再做没把握的事了。”薄肆野仍心有余悸,低声说,“看着你昏迷被抢救,我也会怕。”

“怕身边的你,有一天会消失。”

沈宁点头,长睫眨呀眨,“嗯,你也别不开心了。”

“就这样安宁过下去,还不错。”

要是能一直这样,那就凑合过吧,还能离了不成。

他笑了笑,“好了,亲亲我吧,以后可不能再凶我了。”

薄肆野唇角扬起笑意,半蹲在病床前,微微俯身朝沈宁探去,覆盖沈宁那甜软的唇瓣。

两人忘情吻得难舍难分,呼吸越来越粗重,沈宁口内被探索地更凶,激起心中震颤。

这个吻极其绵长,好似纷纷扬扬的暖流在心上冲刷,又好似汹涌澎湃的浪潮击打在心上。

酸酸涩涩,甜蜜酥麻,尝尽爱里的滋味。

“叩叩。”门外响起扣门声,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屋里本该睡着的人。

病房内静了两秒,两人才分开。

“季哥吗?”沈宁小声问薄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