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薄老爷子来过一次,在季家坐了不少时间,九点多来的,在季家吃了午饭坐到下午三点才走。
不过这并没有挽回薄家在季母心中的形象。
兴许是薄老爷子看出来了,这次让薄母来了,以此彰显他们对沈宁的重视性。
等沈宁冲完澡回到客厅的时候,两家人脸上都挂着客套虚伪的笑,你来我往聊得倒也和谐。
季母见沈宁下来了,招手又唤他过来。
沈宁乐颠颠走过去在季母身边坐下,也客套地和薄母说了几句话。
季母温婉地笑,看着江安问沈宁,“小宁,这位是你弟弟吧,怎么不打招呼?”
薄母拍了拍江安的手,笑说,“小安比小宁也大上两岁,你忘啦,刚才你问过。所以应该叫哥哥才对。”
沈宁稍稍歪了歪脑袋,看着笑得高兴的薄母。
期末考试周的时候,沈宁也和薄肆野去看过薄母一次,也是去看了,沈宁才真正相信薄母没有装病。
因为那时的薄母确实脸色苍白,短短十几天瘦到面颊凹陷,精神状态也十分萎靡,见到沈宁来了都没有力气阴阳怪气了。
现在恢复的也确实好,早已经恢复得面色红润,今天打扮一番就是一副贵妇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生过一场大病。
“哦…是哥哥啊。”
季母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看着江安笑得意味深长,“真是看不出来,这孩子这么亲你,我还以为……是你给念念带回来的弟弟呢。”
此弟弟非彼弟弟。
意思嘛……薄母自然能听明白。
薄母给薄肆野带回来一个要相亲的oga,这事贵妇圈里都传开了,听说闹得还挺大,就连不问世事的季母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