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家宴上,这种话我肯定又会听到很多。”
想了想,沈宁又补充,“比今天难听的肯定也有很多,到时候指着我鼻子骂我不给你留后代对不起你,也不是不可能。”
“我的态度都表明了他们还那么对我,都是长辈我也不能顶嘴吧。”
一想起薄家的家宴沈宁就格外的头疼,各种催生、oga的责任义务、oga应该怎么样的话,好像化作苍蝇在耳边嗡嗡的飞,烦的要死。
“你们家的长辈好像都是这种人,不像我们家。”
季母可是很快就接受薄肆野了呢,嘘寒问暖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薄肆野在季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
沈宁的手覆在薄肆野的手表上,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最后气愤的把手表摘了下来,压着声音凶声说,“还给我。”
这个手表还是当初沈宁最后一幅画卖给季然后,给薄肆野买的。
买完手表不久,薄肆野就经常接受朋友的聚会邀请,为了寻找一两个有眼睛的人,问出他这个表的来历。
可他们都眼瞎,最后薄肆野到了聚会包间第一句话,就是……
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宁宁给我买的表?
没多少钱,就是宁宁赚的第一个十几万,都拿出来买了这个表而已。
有好几次薄修厉在的时候,话锋顿更加锋利,话里话外都在针对挤兑薄修厉。
听说自那天以后,但凡聚会里有薄肆野,薄修厉转身就走。
现在,这个表被沈宁攥在手里,凶巴巴地威胁薄肆野,“不把这事解决掉,这块表你就别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