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脖子上的痕迹淡了点,可以被遮瑕膏遮盖住了,沈宁就撒欢似的跑出门玩,季郁初带他去参加各种娱乐活动。

闲的时候,他也会去找段笙,不过段笙每次都神采焉焉,垂眉不太想说话。

想了想,沈宁还是在那段时间 把秦蔺要订婚的消息告诉段笙了。

段笙一愣,不过几秒,泪水氤氲了眼眶,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

那是沈宁第一次见段笙情绪崩溃,段笙哭得不能自己,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连哭腔都极力克制,闷且压抑。

段笙就连难过都是得数着时间的,兼职休息时间一到,他收拾好心情,红肿的眼睛弯了弯,苍白的脸扬起笑容,又出去了。

沈宁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薄肆野这次肃清整整办了半个月,他无情冷血,不顾亲戚情面亲自把触犯法律的人送上了法庭,收集证据只为一锤定音。

这件事办完,尽心尽力劳累了半个月的多个部门都发了奖金放了三天假。

不要问沈宁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整个部门,就连挂名占位,还没去工作的他都得到了奖金。

转眼他就拿着这笔奖金请薄肆野吃了顿饭,带薄肆野去这段时间他最喜欢的地方玩。

这时候,已经是沈宁临近开学的时候了。

晚上八点,薄肆野为数不多的兄弟群里有人艾特所有人,语句简洁明了。

:秦大少分手局,来几个能喝的。

下一句他就发来一句鬼哭狼嚎的语音,“兄弟们我真的喝不下了,秦昇t就是个疯子,他情人跑了他不去抓,抓我过来喝酒!”

“薄肆野,你赶紧喊着你大舅哥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