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

何之却身手敏捷地躲开了他的投怀送抱。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黑,手迅速解开自己的领带,手法利索地将小流氓张狂的双手牢牢绑住,领带的另一头则绑在了门把手上,打了死结。

确定小流氓挣脱不了,也没法再对自己胡作非飞后,何之却才心安理得回到沙发上坐着,等待医生的到来。

姜深脸热心躁,眼巴巴地看着他潇洒走远,委屈和羞耻涌上心头,他再也不顾形象,干脆一屁股跪坐在地上,脸面对着门,头哐哐地砸门。

他真有那么丑吗?为什么要这么嫌弃他……

姜深把头埋在门与臂弯之间,压抑着低低急喘气,腿脚不由自主地相互摩蹭着。

布料与布料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偶尔掺杂着不受控制从口腔中泄出的几声嘤咛,姜深自己听着都四肢哆嗦浑身臊红。

尤其还是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羞耻感倍速级无限放大。

他真的想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可是真的好热啊。姜深双手被吊绑在头顶,做不出扒拉衣服的动作,外套已经被他蹭得皱皱巴巴,里头的打底衫早已被汗水洇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他更加难受了。

姜深好歹也是小资家庭出身,至少也算是在爱的氛围中规规矩矩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种折磨身心的耻辱和不堪。

他一边无比懊悔自己先前的八卦多事,一边又不知天南地北地想……

可要他扭着腰祈求别人……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这么想着,他用头砸门的力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