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咏公司,红姐,天天上热搜。我调侃:“我以为你会说流量为王。”
“关注度是长红的重要元素,但作品是底气,熬过每个低潮,认清自己的基础。”安然纠正我。
“你打算什么时候发专辑呢?”
“大概6月。”安然歪着头思忖道,“避开peak9发专辑的时候,那会儿我的戏也拍完了,刚刚好。哥你呢?《回家》先行曲,打算发正式专辑吗?”
“迷你专辑,一共5首带一首strunt,3月或者4月吧……作曲好难啊。”
“真厉害啊,前几首都是自作词曲。”安然毫不吝啬夸我。
“哎,不咋样。你看看洹载的歌,比不过……”
安然突然凑近屏幕,可爱秀气的脸放大数倍,小声问:“你们复合了吗?”
“嗯。我追他。”我肯定道。
“怪不得,《白日梦》那么甜,跟《许愿》比简直是极与极。”
安然滔滔不绝跨着白日梦和许愿的编曲结构多么巧夺天工,我内心却是,完了,我一首都没听过。只好无比敷衍地嗯嗯啊啊。
“……总之,我是不觉得洹载哥有在给你代笔,毕竟,哥你的还是结构太简单了。任何一个科班都能听出来的吧。”安然肯定道。
“你们作曲系的是在歌里塞了什么暗号吗?”我哭笑不得。
“怎么说呢,音乐也有规律,每个人的特色就在规律之中。像外国那个制作人喜欢在歌里写jyp,容嫣前辈喜欢转调,洹载哥的特色是某个音节轻微跨半调再回去。我该怎么加个人特色在专辑里,我还没想好……”
安然说着就随手一捞,一把吉他就跨进怀里。我想起粉丝评论“吉他才是安然本体”,乐出来。
专注可能是音乐人的通病,我签着字,安然忘了视频通话一样,自顾自地拨起吉他,随口哼唱。直到我签完一摞,安然爸妈叫他吃饭,我俩才挂了电话。
下一个电话是跟父母的。
冯纯先给他爸妈打完电话,我也跟着打招呼,招呼都打完,才轮到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