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编曲软件是少了点。”洹载亲吻我的额头,安抚着我,“等你把一百来种乐器都玩一遍,对编曲就会有更深的理解。都是钢琴,为什么这首用电钢琴,那首用爵士钢琴,音色差别很轻微,但就是这些轻微的差异,会造成氛围感的不同。”
我望着他,眼神涣散。
洹载只是低头笑,揉揉我的脸:“周末纽约有交响乐团演出,我们去看吧,能不能给你点启发。”
我想起什么,露出非常愉快的笑:“既然周末要出门,那你今天就得交公粮了。”
调戏洹载真的很有成就感,比如说,就算我们这么久了,提到上床,他还是会红掉两个耳朵。就好像我们睡过似的,实际上在一起两年都只是互摸。
说起这个我也挺纳闷的,我本来就愿意,现在家长也见过了,但他还是……
我真的不介意做更累的那个!
只要我再有出息一点,别老是被洹载亲得浑身脱力,我觉得我俩走到最后一步还是有希望的。
但等一个绵长的吻过后,我清醒地认识到:肯定不是今天了。
不管如何,交作业在下周。
我和洹载穿着正装,站在走廊等待检票,却不期而遇一个人影,从门里走进来。
邢露。
穿着白色长裙,头发也盘起来,露出漂亮的颈肩和长坠耳环,手里拿的长包镶着钻石,跟我记忆里那个穿着运动服陪我成长的样子不同,更加漂亮,更加自信,更加光彩夺目。
察觉到我的视线,邢露发现了我和洹载,我对她招招手,她就踩着高跟鞋不疾不徐向我们走来。
“好久不见。”我感慨着,“离上次在公司开会,有半年多了吧?看不到你在公司吐槽我的歌,真不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