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衔道摇了摇头:“我开心的，我没有不开心。”

“行吧，反正我问了你也不会说，算了，我以后不问了。”

肖衔慌了，急忙解释:“我没有不说，我说，我说就是，你别不理我，你……”

苏陌也不忍心把肖衔逼急了，声音放柔了些:“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不开心了就要告诉我，这样下次我才能注意，知道吗？”

肖衔点了点头，缓缓道:“他们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乖很听话他们也不喜欢我，你夸我是因为……”

苏陌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都过去了，你要是想说呢，我就听你说，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等你想说了再说，我夸你呢，是因为觉得你值得我夸，谁对你好你就对谁好，谁要是对你不好，那你也别把他们放在眼里，知道吗？”

肖衔道:“嗯，你对我好，我知道的，我也会对你好的。”

苏陌失笑:“那还定机票吗？”

肖衔避开了苏陌的目光，慌张道:“你怎么……”

“管家，管家来找你了吗？”

苏陌没否认:“怎么，又不想对我好了？”

肖衔没法在故作轻松了，双手捏紧了安全带，低着头道:“你知道了多少？”

苏陌把车靠边停了过去:“松手。”

肖衔没有送来，反而更加的用力了。

苏陌轻声道:“乖，松手，你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听话，松开。”

肖衔目光看向了窗外，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你……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还要关心我？”

苏陌没想到肖衔会这么激动，他应该回家再问的。

“管家很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别乱想，咱们回去再说。”苏陌替他抚去了眼泪:“你希望看到我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