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静,盛闵行便问:“还不松开?”
沈渡津权衡之下松开门,却还是保持着一个人通不过的距离。盛闵行的脚终于得以解放,他一边活动着脚踝一边问:“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夜幸似乎没有规定员工全年无休。”
盛闵行:“可是我今天过去。”
我今天在,他们都觉得你是我的,所以你也必须出现。
沈渡津笑了:“所以盛先生的意思也是,你在场我就必须以陪酒的身份出现,我属于你,是吗?”
也?还有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盛闵行突然有种放大手笔追人如果没到手就会被嘲笑的羞耻感。
不,没有如果,沈渡津必定会是他的。
“你这话问得容易让人多想。如果我说是,你大概会直接把我赶走,可如果我说不是,我又想让你是。”盛闵行自认为坦诚。
坦诚得沈渡津下一秒又要去关门。
“你等等!”盛闵行给足耐心,再一次扒住那扇门,“你就真的不考虑请我进去?”
“您给我一个让您进来的理由,如果只是听您说一些无厘头的话,那还是算了。”沈渡津义正言辞。
“不要总是您来您去的,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吧,你为什么不能把我当做朋友呢?”
盛闵行有些无奈,沈渡津这人跟缺根筋似的,他叹口气道:“而且听你的语气,好像十分笃定我没有正事,只是单纯上门自找没趣地逗你玩儿?”
沈渡津都懒得抬眼看他:“难道不是吗?我认为我与您之间只是工作上有些往来,做不成朋友。”
沈渡津脸上是明晃晃的“你能有什么正事”的表情,盛闵行有些受不了。
盛闵行咬咬牙道:“我真的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