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口也没必要去医院,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打算回趟家。
想到伤口,他又忍不住暗骂沈渡津一句。
多说几句挽留是否会死,他拉不下脸面,沈渡津怕不是也同样。
无事发生时就拿着碘伏棉球消毒,生气了直接甩手不干。
一点责任心没有。
副驾上还留着沈渡津坐过的压痕,盛闵行只是撇了一眼便移开目光。
待会儿将车送去清洗的时候,座椅一定要着重清洁。
然后在下一个红灯的时候,他亲手摸上了那块前两分钟才下决心要洗干净的坐垫。
这是个无意识的动作,盛闵行反应过来时只有一个想法,他是打了一晚上架,再加上疲劳驾驶才需要找点依靠。
依靠指的是借力的地方,可不是沈渡津坐过的坐垫。
结果那坐垫上有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东西。
手下有些锐利的触感,盛闵行对着光一看,他摸了一手玻璃渣子。
他看着手上那莹莹点点的玻璃碎屑有些蹙眉不解。
他想不明白哪来的。
又或者说,沈渡津什么时候沾上的这些东西?
再者,沈渡津有没有受伤?
……
回家也只是洗个澡便匆匆出了门,他今天有个大项目要开会决定最终报价。
这个项目他没记错的话,似乎与复缙那边也有些牵扯。
不过复缙今天大概是没法到场了,从这方面看他已经胜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