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对不起。”荀斯桓固执地沉声向过去的许云渺道歉,“我不要你的同情,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不是故意这么固执。”

“我尝试控制自己,可我真的……很在意这种专属感。只要一想到你会给别人一样的关心在意,我就觉得恐慌。我——”

许云渺忽然笑了,两手夹住荀斯桓的脸,揉圆捏扁,不让他再说话,把荀斯桓的嘴唇捏成o型,再用力地亲了一大口。

“怎么会一样?”许云渺笑眯眯说,“我关心刘士园那个小傻帽,会为他和你呛声,但我不会把我脆弱的一面给他看。”

“我在意阿黎和老朱,会和他们出去玩,记得他们的小习惯,但我不会渴望他们的拥抱和亲吻。”

“我爱我爸妈,记挂他们的健康,担心他们的冷暖,但我不会奢求他们陪我度过我的余生。”

“但你不一样啊,荀斯桓。”许云渺的眼睛带着光,眼底真诚如月光皎洁,“你在我这儿,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啊~”

荀斯桓被一番有理有据有对照的小情话暴击了,像被丢进了蜜罐里,脑袋晕乎乎,心情轻飘飘,啤酒喝出了烈酒的效果。

也许这些都是许云渺蛊惑人心的话,毕竟“律师的嘴”,向来擅长颠倒黑白,可荀斯桓就是愿意相信,并深觉受用。

荀斯桓写惯了冷硬客套的法律文书,丧失了诗情画意的能力,只能竭尽高考之后所剩无几的文学素养,憋出一句土土情话。

“渺儿,你也是我……是我枯燥乏味的人生里,唯一的色彩。”

说完情话,两人都沉默了,深情款款地对视,望进对方眼底,都只看见了最真切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