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算是被吓醒的。
“什么基?”他没听清。
徐以宸不急不躁:“自由基。”
“嗯?”还没完全醒困,江晚下意识接了句。“什么?”
徐以宸耐心十足:“自由基。”
江温言:“……”双标狗。
江晚直起身,声音带着刚醒的模糊,“怎么忽然问这个了?”
徐以宸和江温言同时应了句。
“140问的。”
“路星珩问的。”
徐以宸语带疑惑,“路星珩是谁?”
江温言无语道:“你爸爸。”
江晚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
徐以宸肉眼可见地惊恐了起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略带震惊地看向路星珩,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路星珩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他不再看题,抬头看着江晚。
江晚刚醒,身上麻的难受,他坐着缓了会,随手拿起桌案上的历史大事年表看了起来。
徐以宸欲语还休,他现在怀疑自己可能是在“梦游”,目光紧紧地盯着路星珩,试图找出梦境的脉络。
江晚粗略地过了一遍大事年表,抬头的瞬间,路星珩轻喊了他一声,像是春夏交替时山间的晨雾,低低地,很好听。“江晚。”
可能是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路星珩喊完顿了下,慢悠悠地补全了下一句,“管管你的人。”
江温言兀自拿着练习册在验算,笔尖触在稿纸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寝室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安静了起来。
路星珩没再说话,也没再看江晚,他翻开新发的历史教材,简单押了几个题。要不然待会的历史测验又要凉。
“徐狗,我知道你为什么算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