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沉默了一瞬,迈动着腿跪坐在了覃厉的腿上。

覃厉穿着一身西装,瞧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大抵是黑色的。

但这都不重要。

“快些。”

殷礼说。

覃厉笑着搂住了他的腰,微微侧眸望向身后的莲花烛台,饶有兴致的问他,“烛海,好看吗?”

殷礼:“不好看。”

覃厉:“可我觉得他很美。”

一定比彼岸花花海美。

他伸手圈住了殷礼的腰,将人禁锢在身前。

殷礼脖颈上的长命锁摇晃着,冰冷的触感蹭到了覃厉的锁骨,覃厉伸手正要摸时,殷礼立马捂住了长命锁。

“别碰它!”

殷礼的身体往后挪了挪,满眼的警惕在黑夜之下,透出一道寒光。

但覃厉的力气很大,他紧握着殷礼的手,将他的手往下扯,脖颈上的长命锁将他的颈圈箍红。

他的脖颈连着人被用力地下拽着,他不觉得疼,只是哑着嗓音央求着,“别碰它。”

那是傅清韫送他的。

它干干净净的。

不能被“弄脏”。

“再这么下去,你会被勒死。”

覃厉嗓音阴冷。

殷礼依旧不愿松手。

他固执,倔强的紧攥着长命锁,再疼也舍不得松开。

白皙的脸涨的通红。

一番僵持下,最后是覃厉松了手。

覃厉松了手后,他只手握住了殷礼的小腿,将人拉近了一些。

“你奶奶一时半会好不了。”覃厉淡淡道。

殷礼攥紧拳头,一拳砸在了覃厉身侧的沙发上,眸光阴寒,“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