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侍呜咽着求饶时,书房里走出一位银发男人。
他站在落地窗前,眸中戾气翻涌。
见他出来,宋越玉的动作轻下了许多。
“师父。”
他的嗓音乖巧,脸上的狠厉消失殆尽。
男人不答。
“师父,云阁之事脱离了你我的控制,傅天戈已经失去了价值,是玉儿没做好。”
宋越玉一把推开了怀中的男侍,将睡袍穿好。
男侍呜咽着躺在一侧,轻轻地啜泣着不敢说话。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男人语气冷冽,瞳孔骤缩,“就连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宋越玉给男人倒了杯茶,讨好性的端着热茶递了过去。
“师父,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
覃家。
殷礼彻底清醒时,已经是月底了。
他与覃厉交易的最后一天。
他拖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身侧罕见有余温。
他正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睡袍,床头柜上放着一套西装。
殷礼换好衣服后,出了卧室。
他记得他原本是墓园门口,然后……流了鼻血。
再之后就晕倒了。
在晕倒的时候,他做梦了,很多个梦。
梦见了七年前的事,还梦见他他和许年回到了以前的别墅,许年给他做菜……
一切都太过梦幻了。
殷礼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