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嗯,就是玩。”李尧抬头,把视线落在他眼睛里,补充道,“随便玩。”
阮亭讲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想不到“玩”是种什么职业,是自由身,随便玩?恍惚间,李尧把手机装好走过来,稍稍离他有些距离,但上身前倾,说话声音又很近。
“喜欢什么就玩什么。”那人嘴角那酒窝又没了,变成嫩白的肌肤,“好奇吗?”
阮亭点头。李尧就直起身,用四根手指比了正方形,对准阮亭的正脸,咔嚓,他说:“就是拍电影咯。”
拍电影是玩吗?第一次听这种讲法。阮亭问他拍什么电影。他回答:“没人看的电影。”
因为看的人少,所以随便怎么拍,像玩一样。可以这样理解吧?
“你是编剧吗?导演吗?还是演员?”阮亭又问了很多。
李尧觉得他好奇心过甚了,但也还是依次回答他,说都不是,说他看别人演。而后见阮亭眼神愈加迷离,他笑,补充说:“我拍正经电影。”
阮亭脸红了。还要再说些话,李尧拍拍身上的雪,抬腕看了眼手表,说不早了,要去工作。然后对阮亭比比时钟,说再见。阮亭问他还会来这边吗?他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