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洐,我没有把这种事公之于众的爱好。”
白臻榆漠然回眸,他唇角上扬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讽,语气却是没有任何情绪,显得平静至极。
他甚至连一句情绪激烈的“你疯了吗”都吝啬,这没有意义。
况且这样的话,太想是训斥,而训斥需要相关联的身份,他与虞洐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关系。
不合适。
白臻榆微微垂眸,眉目冷峻,为自己这样的斟酌,也为虞洐的表白。
说没有任何感受倒像是在自欺欺人了,他确实执拗但却并不愚钝,死里逃生的感觉一次就够,没有必要勒紧脖子再自我凌迟。
“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不管你是觉得不甘,还是没玩够,都已经结束了。”,白臻榆掀起眉睫,毫不避讳地与表情微愕的虞洐对视,“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虞洐。”
他侧过身,去拉姚景的袖口,要一起离开。
或许只是太迟了,若是半个月之前,虞洐同他说这样的话,不管真情假意,他依然会选择相信。
但是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反驳一万遍是如此,再不能接受也同样。
他不愿,也不会重蹈覆辙。
白臻榆避免去牵姚景的手,轻扯了下对方的袖口,却没得到预料之中的反应——姚景没动。
他低垂着头,继而短促地笑了声:“虞洐,你要真的有点良心,就别缠着臻榆了,他被你害得还不够么?”
白臻榆皱起眉。
他从来避免在公众场合谈及自己的私事,何况因虞洐而起的风波,对方已经在尽力减弱对他的影响——虞洐把事情闹得那样大,就算他不想看见和虞氏有关的消息,也难以屏蔽。
当然,倒也谈不上原谅。
面前的场景宛如在上演一场闹剧,白臻榆试图说些什么来阻止,却见着虞洐恍若未闻,目光钉在某处,他顺着对方视线去看——他依然扯着姚景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