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铖锐的那一圈儿牙印,似乎成了一种标记和烙印,瘙痒、滚烫起来,龙瑛皱起眉头,感到棘手。
傅铖锐把他的信息素留在了自己身上,龙瑛有一点点生气,生气傅铖锐的这种标记所有物的感觉。
“我总感觉这种气味在别处闻到过。”于泽耸了下肩膀,“大概是同样的沐浴露或香水。”
龙瑛迟迟地说:“我觉得也是,应该是我妈换了家里的沐浴露。”
于泽点点头,没再问了。
某人扬言龙瑛抑制剂剂量太低后,遭到了滑铁卢。昨晚,龙瑛眼疾手快地给他一扎,一推!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先是疼,接着就是一种超出自己忍耐的压迫,能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吸干。
幸好龙瑛走了,不然就会看见傅铖锐蜷着身体一阵哭,流着眼泪嘟囔,我不快乐了;一会儿又从缝隙中爬起来,哼哼唧唧一阵,开始思考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傅铖锐清醒之后是诧异,就龙瑛那小身板……扛得住这样折腾也是够牛的。傅铖锐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落了下风,感到不甘。
“小锐,”门外响起敲门声,傅铖锐他妈谢晴的声音响起,“你孙阿姨把鸡汤炖好了。”
“妈。”傅铖锐应了一声,门便开了,一位肤白貌美的“大姐姐”走了进来。
有钱就是好啊,留得住青春和佳容。
傅铖锐蔫呼呼地从床上爬起来,踩上拖鞋,接过他妈给他端来的那碗鸡汤。
谢晴眼睛亮晶晶的:“你这次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好多了。”
“昨晚吓死我了,差点我就拉着你爸带着你飞国了。”
“真不用!”傅铖锐立刻打断。
身体里多了个腺体,保不齐会让某个黑心实验室看上,然后被掳走做人体实验,那就要了命了。
还好,有龙瑛,不算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