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傅铖锐用格斗技巧,轻巧给龙瑛困在了身下,龙瑛个头、块头都不如他,占了下风,他睁大眼睛看着傅铖锐,有些生气地压着嗓子问他:“你干嘛?”
傅铖锐眼睛有些红,他突然在龙瑛的颈间嗅了一口,又慢慢起身,又黑又深的眼睛里只有龙瑛一个人。
“……傅铖锐……你是不是没有睡醒。”龙瑛觉得不对,他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傅铖锐,“你是不是……发情了。”
傅铖锐眼珠动了一下,手慢慢攥紧龙瑛的手腕,他俯下身,在龙瑛的耳边吐了口热气,克制又不满:“我想,你应该问问你自己。”
整个屋子里都是你的味道,你,闻不到么。
龙瑛一哽,瞳孔骤然紧缩,傅铖锐还有意识,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龙瑛,对视的这几秒,他感觉龙瑛的眼神慌乱又无辜,最终他心理战胜生理松开了龙瑛。
他整个人被龙瑛搞得心烦气躁,心里空虚可又焦躁,想抱着人往怀里塞,也想抱着人用拳头砸,尖利的犬牙在发痒,很想咬东西,也很想把什么东西撕碎。
龙瑛没有发情,他知道,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信息素不受抑制地倾泄了出来。
龙瑛捂了捂自己的后颈,他闻不到,他的腺体收到过外伤,他病了,他闻不到。屋子里是不是有他的信息素他也不知道,他更倾向于怀疑傅铖锐的易感期混乱了。
傅铖锐往后退,退到一个角落,他弯腰抵着墙,一只手指了指门口,示意龙瑛出去。
可龙瑛却对他说:“我没有发情。”确实没有,他只是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跟发情的时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