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没他那么疯,羞得慌,咬牙忍了半晌,眼看着不远处的车子转了弯,阿温已经按原路折回
了,急忙勾脚踢了踢:“回家再说吧,哥哥,先回家。”
赵牧微微怔住。
他说什么?
回家。
——家。
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他说这个字了,多好,温柔得人手脚酥软。
借着浅光看赵二后颈的小卷发,赵牧嘴角弯起一个真正的微笑来,心底暗而苦地暖,灼了一下他
柴瘦的背:“好,我们回家再做。”
等到了小仙山的家,赵二却已经睡着了。
他歪在赵牧身上睡了一路,睡得沉,赵牧把人抱起来时咬了他一口都只是哼哼卿卿。
宅子外深更如梦,夜风星星点点地割人,夏虫吟唱,浮看一泯乂一浪的丁殷,夕月灯除任人土队神折了一个角。
阿温恭敬地给他们开了车门,赵牧护着人小心翼翼地矮身挪出去,生怕把他磕着碰着了,吩
咐:“阿温,去帮太太把掉在竹林里的戒指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