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情挂断电话后,谢铭忐忑不安地纠结两小时,然后在老爹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不顾元旦节日飞往a市。

做好心理建设后,谢铭来回背了几遍说辞,才决定把秦沐泽邀请出来,给某孔雀一个正式的表白。

但电话打了半小时,一直都没人接听。秦沐泽若不想接,肯定会直接挂掉,不至于让手机一直响着。

很显然,要么手机不在身边,要么秦沐泽无法接电话。

打听到秦沐泽的校外住址,谢铭毫不犹豫抵达门口,犹豫半晌还是敲起了门。

“谁呀!”秦沐泽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咚咚咚的敲门声震醒,此时更是不耐地抓着鸡窝头,冲着大门抱怨,“没死人就明天说!”

“沐泽。”谢铭听到屋内人沙哑的声音,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你生病了,让我进去。”

“生什么病?你是医生吗?”秦沐泽迷迷糊糊还不忘嘴犟,慢半拍摸摸自己通红的额头,然后忍不住感慨,“哎哟我去!可以烧开水了。”

“开门好不好?”谢铭听不到声音,心里的恐慌加剧,下一秒就要抡着拳头破门而入。

秦沐泽踩着棉拖鞋,软绵绵漂到门口开门,看到谢铭拳头差点打到自己鼻子上。

“造反啊?信不信我给你抓进去!”

“不知道外面是谁你还开门。”意识到秦沐泽没认出自己,谢铭忍不住说教,“一个人独居很危险,确定是谁在开门。”

“就你话多,要不是你屁事没有!”发烧的秦沐泽更显暴躁,此时更是疲软地躺在沙发上,哪怕口渴都不愿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