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询问?”傅浪生眯了眼,“你可以当它是请求。”
请求更不靠谱了,这就是命令!莫御皱紧了那双剑眉,“我说不好呢。”
傅浪生的手里还拿着那块红豆糕,被莫御咬了一小口,现在送到了嘴里,舌尖上传来的甜腻,是他喜欢的味道,“你的脸很对我的胃口,我们的关系可以仅此而已,不进也不退。”
莫御昨天才想去探究傅浪生的皮囊之下,是怎样的人,今天他就说可以仅此而已!这更像是威胁,让他们回到原地,“这不公平。”
傅浪生似笑非笑,“说说看。”
莫御深呼吸一口气,“我因为关心你,让你好好走路,你无视我暂且不说,现在却威胁我,要我在你手里拿着摄影机时闭嘴,不然我们的关系就仅此而已。你在生气,认为我打扰了你。但昨晚我在书房看文件,你打扰了我,我有生气吗?有威胁你不要在我工作,看文件时打扰我吗?”
这绝对是莫御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段话,却是在控诉他,傅浪生听着所谓的不公平,转了转手腕的那串菩提,“我没生气,但你确实打扰了我。只是……我打扰了你?我看你昨晚挺享受的。不是吗?”
如果对他有那么一点喜欢,怎么会觉得那句关心是打扰。莫御很难接受事实,傅浪生对他没有所谓的喜欢。但更可悲的是,他貌似有那么一点喜欢傅浪生,昨晚与其说傅浪生打扰了他看文件,不如说他很享受那一切。
怀里的温热,落在唇角的吻,在耳边说的话。
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