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御说上一句,傅浪生的脸色便冷上一分,一阵沉默中,他的膝盖被傅浪生用纱布缠了五层,比起医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冷声道:“太厚了。”

“不包的那么紧就行,厚点防止你碰到。”傅浪生总算不沉默了,也用正眼看了他那哀怨的表情。拿出药水,命令道:“伸手。”

莫御老老实实地摊开手心。

傅浪生用棉签沾了药水,细心地涂在他的手心上,这才拿着桌上的水壶和玻璃杯下楼了。

傅浪生再回到房间时,莫御就觉得他是来投毒的。

投毒的傅浪生把东西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了那盒药,撕开一袋,倒进了玻璃杯。开水冲时,药很快化开,一股浓重的药味就在空气中散开。

“我去洗手间。”莫御说着,动作快速地下了床,穿上拖鞋,一拐一拐地就要走。

傅浪生伸手一捞,毫不意外的把他捞进怀里,递给他玻璃杯,上挑的细眼定定的看着他。

莫御闻见那药味,第一反应就是屏住呼吸。

“晚上我要出去拍景,喝了带你。”总裁刚才擦消毒水都没吭声,现在吃个药就怂的不行,傅浪生眼里闪过柔情,揽着他腰的手不禁用力。

意思就是不喝,就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了?莫御抬眼看他,迟疑很久,才接过他手里的玻璃杯,咕噜三两下就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