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笙：“……我踏马看起来像是变态？”

秦粤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我就随口问问。”

但程生笙也没跟他计较，跟他说：“看着我洗牌。”

虽然不知道洗牌有什么好看的，但秦粤还是听话地盯着程生笙的手。

程生笙洗牌的动作很快，流利又帅气，简直比电影里那些赌王的洗牌手法还要酷炫！

看着看着，秦粤的眼睛就下意识地跟着程生笙的手中的牌而转动，程生笙洗牌的动作越来越快，样式也越来越复杂，快得好像只能看到残影……

而秦粤的眼神，也开始一点点变得迷茫，一点点变得空洞起来。

这时候，程生笙两掌合在一起，将所有的扑克牌夹在了手中，所有的动作停止了。

他随即抽出了一张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把有图片的那一面竖着放在秦粤面前，轻声说：“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秦粤眼神呆滞，听到程生笙的话后，嘴唇微动，说话的声音慢吞吞又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一般。

“看到……梅花a。”

程生笙嘴角微勾，声音温柔却又带着魅惑，“不对……”

半个小时后。

将闭上眼睛的秦粤扶好躺在床上，又给他盖上了被子，程生笙将那副扑克牌收回了自己的裤兜里。

他低头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秦粤，脸上带着欣慰的笑，轻声说：“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沉睡中的秦粤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而程生笙看了他好一会儿，把灯关了，便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