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一点要发脾气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满眼温柔地看着程生笙，随后转移视线去和身边的苏旻说话。

没再注意他。

黎九川松了一口气，但他表现得太明显了，程生笙甚至能听到他呼出来的那口气。

没想到贺锦霆那样的面瘫脸，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

黎九川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红了脸揪着手很是紧张，“对……对不起，我……”

程生笙说：“不用紧张，这里都是熟人。”

黎九川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看向还在跟苏旻说话的慕北孑，而后迟疑了一下，就凑过去小声问程生笙，“你跟慕总是什么关系啊？”

程生笙早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就说：“嗯……算是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吧。”

“可是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以前也没见过你呀。”

黎九川又红了脸，看来是个很喜欢脸红的纯情小男生。

程生笙又问道：“你叫九川？贺九川吗？”

黎九川摇摇头，轻声说：“我叫黎九川。”

“啊……啊？”

不是说是贺锦霆的弟弟吗，怎么会姓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