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室后，程生笙让人拿了一些吃的喝的上来，本想陪黎九川聊聊的，却发现他也在低头看手机，便也没打扰他，自己也掏出手机跟秦粤继续之前的话题。

可秦粤却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

程生笙接了，“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秦粤在那头说：“我感觉微信上也说不清楚，而且打字麻烦，不如直接跟你打电话说。”

顿了顿，他又说：“诶对了，我刚才说了哪儿了……哦，就是大玉玉，就杨万钧今天想把她送回学校的嘛，本来说好了去她学校玩玩的，但她忽然接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我们也不懂，然后她急急忙忙就下车走了，说下次再招待我们，回去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就找她问了但她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说……”

程生笙就道：“会不会是跟家里有关？或者只是学校的一些事情？”

秦粤说：“是啊，我起先也是这么怀疑的，但是刚刚跟一个同事约了出来吃饭嘛，也是在大玉玉的学校附近，然后听到有人说什么女大学生被人包养，害，本来这种事情也很常见，我也没怀疑，可是后来有几个女学生出来了，说的也是这件事情，还说了什么论坛的，隐约还听到了大玉玉的名字，我想着大玉玉今天的表现也很奇怪，就多嘴问了两句。”

程生笙问：“结果呢？”

“结果就是大玉玉出事了！但是再具体的事情我也问不出来了，只知道现在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讨论她，而且论坛上贴吧上到处都是说她的事情，我怀疑她被人针对了……”

听秦粤的话，的确像是被人整了，毕竟沈宁玉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也很清楚。

秦粤又在那头说道：“苏旻这段时间出国了嘛，他那边的人我也不太熟，而且事情也比较敏感，我不好让他们帮我调查，想来想去，也只能找你了。”

程生笙就说道：“我明白了，我回头想办法查一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