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洲微仰着头,似是在回忆过往,“当然社会并不看好alpha抑制剂的研究,认为只有弱势的oga才需要。”
alpha抑制剂,是针对alpha易感期研究出来的药物,后为了区别抑制剂,更名为易制剂。
“我却不觉得,因为易感期的alpha容易冲动暴虐,会出现与自身性格完全相反的行为。因为没有出台相关法律管控,我能做的,就是研究相关药物,进行广泛推广。”
“oga发情热的时候,信息素暴走产生社会动乱,这是错,这是罪。但是alpha因为易感期标记一名oga,不仅不会获得惩罚,相反oga还会因为被临时标记,对标记者产生依赖。”
“从一个强迫的性质,在生理机能的作用下,变成了可笑的‘两厢情愿’。说不定,还因此成就一段所谓的‘佳话’。”
周一虽然也是oga,但是作为一名劣质oga,他下意识地抗拒有关oga的一切。
他想着除了血液可以证明自己是一名oga,其他第一眼见到周一的,估计都会把他看做beta。
没有发育的腺体,没有信息素和发情期,在oga里算是大只的身形。
周一听着这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沈晏洲的公司,oga的占比会如此之多。
作为一名获益的alpha,他是把自身性别作为出发点,切身实地地为oga考虑,为oga谋福祉。
周一站起身,将沈晏洲的脑袋揽在自己的胸前,“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开辟一条未知的道路,只有开辟者才知道其中的艰辛和苦楚,不断的进行打磨调整,为的就是这条路宽阔平整。
“谢谢你。”周一作为一名oga,为此发出由衷的感谢。
沈晏洲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臂收紧了些。
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你平常午休的时候,一般睡哪里?”周一出声问道。
两人总不能一直这么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