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盯得实在受不了，季司抬起眼看了路霖一眼，用目光警告他闭上眼睛。

再敢看一眼，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路霖被这一眼看得乱了分寸，不仅没有半点收敛，反而激动之下一不小心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唇缝上轻轻舔了一下。

季司蓦地瞪大了双眼，反应过来后把一只手伸下去偷偷在路霖大腿上拧了一下，以作警告。

路霖痛得几乎叫出声来，但他又必须保持这样的姿势，出于报复似的，他故意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季司的唇缝，像是舔着紧闭的蚌壳，迫使他自己张开嘴。

季司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但时间还没到，他不能乱动，要是因此失败了，还得再亲一次，他可受不了。

所以他只能被动接受路霖的轻薄。

季司又实在不甘心被这样压制，所以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拧着大腿上那一块肉，感受着路霖因为疼痛而轻微地颤抖着，心里产生了几分快意。

季司拧得越用力，路霖就舔得越过分，好像要把受到的疼痛全部加诸在他身上一样，甚至伸手捏住了他的牙关，用力一捏，迫使他张了嘴。

“混蛋……”

路霖听到季司从喉间压出来的模糊的骂声，很细微，但依旧被他捕捉。

为了应这一句“混蛋”，路霖将舌头伸进了季司被迫张开的嘴唇，全然忘了他们现在是在接受大冒险的惩罚，也忘了他亲姐还看着他们。

一切都变得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