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不是在发情期,也没有什么赌注加身,他怎么敢的?
季司反应过来就要把人推开,可路霖竟然不管不顾地按着他的手,舌尖抵开唇缝就探了进来。
季司用力挣扎了两下,却被吻得更深,湿滑的舌头舔过上颚,一路舔到了喉咙口,用舌尖搅动着喉咙,舔得人晕晕乎乎的。
这还不够,路霖还故意用舌尖一下一下戳刺着敏感的喉咙,那样下流的做法像极了昨晚他被路霖压在下面为所欲为的情景。
季司用舌头去抵抗,想把那条不属于他的为所欲为的舌头顶出去,但却被一把缠住。
湿滑的舌头灵活得像是有生命一样,一遇到猎物就缠着不放,他用力缠着季司的舌头,对着舌尖又是吸又是舔的。
季司只觉得舌头都被吸麻了,大脑一阵阵眩晕,全身都有些轻飘飘的,这就像最厉害的麻醉剂,让他连身体的疼痛都忘却了,全身的知觉全集中在被肆意玩弄的唇舌间。
季司感觉要透不过气来,这时,路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还好意思笑道:“继续喊呀,姐夫。”
季司用力地喘了几口气,路霖的这句“姐夫”在他耳里格外刺耳,他抬头看向路霖,眼睛被吻得泛着水汽,眼尾也带上了点红,他看着路霖说:“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姐夫的?”
要是放在之前,路霖还会感到难堪,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感觉了,他说:“睡都睡过了,还怕这个吗?”
季司被路霖的厚脸皮震惊了,在震惊途中,路霖也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声响,“偷情的感觉不爽吗?”
季司:“……”
爽个鬼?
路霖看季司的反应十分有趣,于是变本加厉道:“你说要是路曦知道我们都睡过了,她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