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唯一的一个可能性。

他看着眼前弯着腰痛苦喘息着的季司，脸上终于被癫狂彻底覆盖，他既是不可置信又是兴奋地说道：“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季誉说着一把抓住了季司的头发，完全没留力，头发用力缠在指缝间，像是连头皮都要跟着被扯下来。

“想不到你表面看上去这么冷冰冰的，实际竟然是一个oga，装得可真像啊，我可是一点都没发现。”

季司脸上满是痛色，强制进入发情期夺走了他的力气，他竟然连摆脱季誉的手都做不到。

“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的身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季誉是个alpha，他可以轻易闻到从季司身上不断涌出的，汹涌的信息素，“明明身上的味道都快把人都淹没了。”

药剂的效力十分霸道，像一把火一样迅速烧遍全身，季司几乎要站不稳，强撑着才没有倒到地上。

房间里浮动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换做平时，这点信息素对他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影响，可在进入强制发情后，最小的火苗都将成为燃遍全身的火种。

更何况季誉还那么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说起来，我之前让人调换了你的抑制剂，原本是想破坏你的订婚仪式的，现在想来，我那支药剂应该是让你发情了，这就有意思了，”季誉抓着季司的头发，用力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看着他渐渐失焦的眼睛，“那时是谁帮你度过的发情期？是你那个未婚妻，还是你那个alpha手下？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个未婚妻的弟弟。”

季誉从羞辱季司之中得到了趣味，季司越是难堪，他就越是兴奋。

“哈哈让我猜对了，”季誉从季司的表情里堪破了真相，“不过说真的，oga都是这样的吗？一旦发情就对着人摇尾乞怜，就连自己未婚妻的弟弟都下得去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