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漱嫌烦,把他往地上一扔,说:“再叫一声把你舌头割了。”

季司:“……”

动不动就威胁人,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谁知袁榷耿不仅不住口,反而还挑衅似的故意吐了吐舌头,说:“你有本事来啊!”

虞漱也不惯着他,蹲下身一把扣住袁榷耿的下巴,用力掰开了他的嘴,让他连想要闭上嘴都做不到,露出藏在里边的舌头。

季司生怕虞漱一冲动真把袁榷耿的舌头给割了,适时地开了口:“虞漱。”

虞漱立刻安分了下来,他放开袁榷耿,站了起来,完全换了张脸,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少爷。”

季司没理会虞漱,转而看向袁榷耿,“又见面了。”

刚才那一下虞漱抓得很用力,导致即使松了手,还是在袁榷耿下巴上留下了青紫的手指印。

袁榷耿可能是生气,十分粗暴地在自己下巴上揉了几下,连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季司。

季司也不在意,他转身在沙发上坐下,说:“你知道我找你过来干什么,我就不多说了。”

袁榷耿嘲讽地笑了一声说:“我如果有办法早就研究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季司早知道他会这么说,顺着他的话头说道:“你到现在现在还没研究出来,不就是因为没有实验对象吗?毕竟研制让oga可以对抗alpha的药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手头上又没有什么让你可以做实验的oga,当然做不出来。”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一旦有机会可以让你做研究,管他是不是犯法的,你都会去做不是吗?”

袁榷耿十分自来熟地在沙发上坐下,既来之则安之,谁会放着软乎乎的沙发不坐去坐冷冰冰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