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一手按在了自己的腺体上，他依然记得这里被咬下时的感觉，被占有，被融为一体，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季司依然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牵引着的。

不管是情感上或是生理上，他都不愿意割舍。

这就是标记的作用。

永远渴求着对方，从心理到肉体，全都在是对他的思念与渴望。

季司用指甲用力在腺体上抓了一下，带着森寒的疼痛便席卷了大脑，他咬了咬牙，说：“把标记洗掉就好了吧。”

说着抬起头，看着袁榷耿说：“这么简单的事，你应该做得到吧。”

“你要洗掉标记？”袁榷耿震惊不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要洗掉路狗在你身上留下的标记？”

季司目光之中没有半点波澜，问：“不行吗？”

这事其实他已经想了很久，也一直不能下定决心，但现在，这件事算是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彻底抛去跟路霖之间的联系。

袁榷耿又问了一句：“你不爱他了？标记要是洗了，再想标记上可就不容易了。”

季司不想在外人面前讨论他爱不爱路霖这件事，他避开这个问题，转而说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帮我把标记洗掉就行了。”

“不行！”袁榷耿根本不给任何回转的余地，直截了当地拒绝。

袁榷耿拒绝的太干脆，让季司十分不解：“虽然洗标记是不被允许的，但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所以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就因为这个标记是路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