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两难的选择?你为什么不能安静地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情绪膨胀堆积,无法宣泄,只能全部撒在路霖身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标记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为什么不滚得远远的?你为什么总要让我伤心难过?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他,我会让他理解,就算要恨,他该恨的人也应该是我。”路霖短暂地拥抱了季司一下,起身就往路曳的房里走。
季司思绪迟钝了一瞬,过了好几秒终于理解了路霖的意思,踉跄地起身拦在路霖面前,“不!你不能说!你不能告诉他!不行,不可以这样,他真的会恨我,我不要这样,你不准说!”
“小司,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路霖却是已经下定了决心,狠心拽开了季司拉着他的那只手,“我算是明白了,如果你得不到小曳的谅解,那么我也永远得不到你的原谅。”
说完顾不得季司的反对,硬是推开了房间的门。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路曳躺在床上,皮肤红得像在火上烧过一样,整个人还不停抽搐着。
这可把刚进门的两人给吓坏了,哪里还记得他们争执的事,一个上去查看,另一个忙喊来了袁榷耿。
等袁榷耿来了,季司抱着路曳,都要急哭了,“怎么回事?他刚才明明已经退烧了,怎么现在反而烧得更重了?”
袁榷耿没说话,赶紧上前做了紧急措施,然后抽了管血去化验了一下。
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袁榷耿进来时,脸色十分难看,说:“他是感染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病毒,这种病毒导致他的烧久烧不退,就算短暂地退了,很快又会上来。但很奇怪,这种病毒在我国几乎没见过,只有在比较贫穷偏远的国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