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对望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双唇已经贴在了一起,唇齿交缠着,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

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上的衣物渐渐变少,原本藏着掖着的地方,如今也暴露在月光之下。

路霖只看了一眼,季司就用手捂住路霖的眼睛,警告道:“不准看。”

路霖就着被蒙着眼的姿势,低下头轻轻舔了一下,血液还未完全干涸,有一点腥甜的味道,金属被体温熨烫得温热。

季司疼得叫了一声,低声喊了句:“别碰,很疼。”

“你还知道疼?连麻药都不擦,直接用针扎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了?”

话是这么说,路霖怕季司疼,不敢太过火,很轻很轻地舔着,反倒让季司有一种隔靴挠痒的感觉,被轻飘飘的如同羽毛的触感弄得很痒。

他推了路霖一把,十分难堪地说了句:“痒……”

路霖抬起头,如果不是因为伤口还没愈合,他非要好好玩玩,但现在肿成这样,连碰一下都疼,只得先放着。

这边玩不着,路霖只得变本加厉地玩另一边,一直弄到两边都一样肿才算罢休。

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到最后,箭在弦上,路霖还没忘了问一句:“可以吗?”

季司别开脸,算是默认了。

现在问可以吗根本毫无意义,都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能说不可以吗?

路霖又再次亲了下来,与此同时,腰身下沉。

毕竟这么久没做了,季司不堪痛楚,疼得叫出声来,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路霖的胳膊。

路霖低头安抚般地一下一下啄吻着季司的嘴唇,安慰道:“再稍微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