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痣有什么好奇怪的。”
南星把手放下,猛地从地上站起,瞪向身侧的人。
“我就是奇怪以前没有发现。”樊屿摸着鼻子,有些尴尬。
他看向快步走在前面的南星,马上就要出了操场,连忙开口:“不是说好了去医务室吗?”
“绕远看景色。”南星头也不回,转身出了操场,向旁边的一条小道在走去。
“等等我。”樊屿小跑着说。
“烦死了。”
小道不长,但周围种满了不知名植被,不高,只到脖颈的位置,走的时候很容易被它扫到,痒痒的很不舒服。
南星终于从小道里走了出来,他感觉一路上被树叶扫到了好几次,后颈处痒痒的,于是轻轻的挠了一下脖子后面,谁知道越挠越痒,一时间停不下来。
紧随其后的就是樊屿,他从小道出来后,看见的就是南星站在路边跟只猴子一样,挠个不停。
樊屿走上前,说道:“干什么呢?”
“帮我看看脖子后面是不是进东西了,怎么越挠越痒。”南星也不回头。
樊屿靠近对方,拉开他后颈处的衣服看,什么也没有,但是后颈被他挠的已经红了一片,夸张的地方甚至渗出血丝。
“别挠了。”樊屿蹙眉,抓住对方的手腕,强制停止动作。
南星被抓住了手,一时间动弹不得,后颈又痒的实在厉害,他有些委屈的道:“可是真的好痒。”
“我帮你揉一下。”
樊屿见他痒的难受,又害怕他太用力挠破皮肤,于是帮忙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