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你们那些照片我也都看过,如果你还有些廉耻心,就不要再来找我儿子了。”

樊屿说:“廉耻心?”

“这东西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说话这么不客气,指着樊屿说:“他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轮不到你个外人说话。”

樊屿打断她,“包括用刀划伤他?”

杨雪雯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睛朝别处扫去,似乎在观察周围,握住挎包带就要绕过樊屿离开。

樊屿朝右边跨了一步,拦住她,接着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开朗爱笑的一个小屁孩,再次见面他跟换了个人一样,我完全无法理解,但看到您后我终于明白了,哪会有母亲忍心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您说让我不要再找他了,这句话也送给你,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他的人生里了,他那么耀眼的人不应该你这种人耽误。”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好不容易飞出大山有了份体面的工作,相信你也不愿意这么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是吧?”

“慢走不送。”

“你在威胁我?”杨雪雯问。

樊屿说完撇开她朝医生办公室走去,只留下杨雪雯原地跳脚,既要维持体面又忍不住咒骂樊屿,半天一句话也说过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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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睁开眼被光刺的又下意识眯起,那一瞬间,脑中各种记忆飞速涌来让他痛呼出声,接着额头一凉,有人轻抚上去。

“没有发烧啊,很痛吗?”

他偏过头去看,和樊屿的视线相撞,那天混乱的场面再次重现他脑中,迟来的各种情绪占领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