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樊屿学他的语气哼了一声,然后用鼻尖轻轻蹭他的鼻尖,笑着说:“再哭就是小花猫了,原来薄荷的爸爸也是只小猫呀。”

南星小声反驳:“你才是。”

“快去洗洗猫鼻子。”樊屿轻拍他的臀。

南星乖乖听话去了洗手间,等擦脸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樊屿拍的是哪里,顿时羞愤上头。

那天晚上谈话后,南星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樊屿是上完两节课后过来的,他们没什么安排,索性吃完饭后,带着南星一起去上课。

南大是国内顶尖大学,师资团队也很牛,幸运的话还能看到新闻上报道过的院士。

大学课堂不像高中那样严肃无趣,老师在上面讲话下面学生就必须保持安静。而大学的课堂,南星的第一感受是“自由”,没错,就是自由。

他们不像是师生,更准确地说是:学者之间的交流,又或者前辈的忠告。

不用举手回答问题,不用时刻保持安静,南星也是那刻才找到了自己想考大学的另一重意义。

下午的课上完后,两人在校园里转了遍,南星也见识到了南大的恢宏。不知是情绪激动过头,还是脱了外套穿的太薄,总感觉热的难受。回到酒店一量,三十七度六,得,轻微发烧。

樊屿心疼的不行,买了退烧片给他吃,顺便告诉南梦情况又和李刚请了一天假。

南星躺在床上感觉自从回来后好了很多,樊屿也不听,给他额头上也贴了降温贴,非要在这里守着他,无论南星怎么说他也不走。

最后南星在床上给他挪了个位置出来,这事才算解决。

其实也不算是发烧,是教室开着空调一出门被风一吹,脸上的温度就那么上去了,半夜南星量了一下已经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