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弋扬赶紧拿纸给他堵上,“捏着”
抱着他进浴室又是敷脑门又是捏手指的。
折腾了十几分钟,最后终于把血止住了。
纪时安靠在床头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还是第一次流鼻血。”
陆弋扬:“下次妈要是再让你喝什么,你就拿来给我喝,你这小身板,本来就低血糖,现在再流血都不抗折腾了。”
瞧不起谁呢
坏alpha,流鼻血和那什么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而且今天下午不是刚结束吗?
就在他想的时候他再一次扑倒了,鼻息间除了残存的铁锈味还有淡淡的朗姆酒。
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些,屋内奶酒的味道逐渐强烈。
alpha含着他的耳根,轻声说“宝贝儿,我帮你灭灭火。”
纪时安推他,“我想吃冰棍儿。”
“干什么?”
“降火”
陆弋扬:“大冬天吃什么冰棍儿,家里没有。”
男孩幽幽地看着他:“下午刚做过,我不想做。”
随之而来的是某人的话,“那是下午茶,晚上得吃正餐了。”
后来纪时安总结出了一个道理,在床上他是怎么都说不过alpha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黄的。
最后就是满船//色关不住
酥麻来临之际,他耐不住的揪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的骂他。
他中间有一段时间一度期盼着自己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