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向来是可以断情绝爱的,但陆止行忽然听到alpha带着鼻音叫了他的名字。

“陆止行?你在卫生间吗?”

刚降下去的热度又升了起来。

陆止行缓缓呼出一口气,闷着嗓子“嗯”了一声。

病房重新回归平静。

一向成熟稳重禁欲的陆总皱着眉扯开了皮带,动作里带着不耐烦。

水龙头被他打开了一点,细微的水声下是eniga压抑着的最原始的爱意。

脑子里划过很多景象,最终定格在那天在“爵色”,alpha扯着他的领口颇有气势的吻。

陆止行缓缓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似乎蒙着一层水雾,但很快便消散了。

eniga将水龙头开大了些,挤了一泵消毒洗手液。

走出卫生间时,盛溪年床头上那盏壁挂灯被打开了,发出昏黄色的光。

alpha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怕我害怕吗?

陆止行的心脏软了软,走到盛溪年床边,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alpha打了个哈欠:“你干嘛?我都睡着了!”

陆止行没说话,低下头吻在盛溪年的嘴唇上。

渡给他一丝刚刚残留的带着渴求情绪的苍术信息素的味道。

盛溪年瞪大了眼睛,抬起胳膊用力擦了擦嘴角:“你干嘛?我给你叫医生?大晚上你发什么骚?”